不过也没关系,已经都过去了。”说这些话的人,自然便是抚云君秦无观。
很快,众人目光皆往话语声传来之处看了过去。
陈玉宝也跟着看了过去,一个白衣服的书生模样的人背着手站在那里,陈玉宝一惊,因为那个人的面皮真的是帅到直追那传说中的潘安之貌,而且那书生打扮的人一身气场强大,真的是应了那一句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秦无观走到这一幅“偶失龙头望”的字画之前,目光朝书画前的少年看去,先是很欢喜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见这位少年的衣着华丽,想必应该是哪一家贵族豪阀的公子哥,却肯定不是纨绔之人,因为若是纨绔公子是不可能把这幅书画分析的这么透彻的。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秦无观的看似随口一问,却也正中少年下怀,因为少年说这么多话的原因本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叫毛沂孙,是当今吏部尚书的公子。”
这位名字叫做毛沂孙的少年,非常自豪的说着。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也的确是对这个少年更加高看了一眼,都心想自己一会儿或许真的有必要去好好巴结一下这个少年。
“原来是尚书之子,分析的真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抚云君秦无观再一次毫不吝啬的夸奖着这位少年。
“虽然秦某人如今常常流连在这烟花巷陌之间,不过秦某人年少的时候也曾经有纵情于山水,对山水歌赋也算是颇有建树……今天的诗会就先从作赋开始吧!”秦无观转身对着一众与会之人说道,陈玉宝听罢,瞬间便没有了兴趣,作赋也好,作诗也罢,陈玉宝哪里有心思想这些。
抚云君秦无观对待吏部尚书之子毛沂孙也仅仅是夸赞了一句而已,不再多作夸奖,哪怕是吏部尚书的公子,也不会多夸奖上一句。
房间一头,一堆人围在一起,在一起探讨诗赋。
而此时此刻,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闲了下来,一个是陈玉宝,另一个人便是毛沂孙。
陈玉宝就过去问他,“你刚刚说的那么好,怎么不一起去和他们谈论诗词啊?”
陈玉宝还在心想,莫非这个少年是不屑?
结果那个少年倒也是很诚实,“我从小就喜欢书画,热爱书画,不过对于吟诗作赋,却实在是没有半分的兴趣。”
陈玉宝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毛沂孙突然想起来一件好笑的事情,于是接着给陈玉宝讲道,“我最喜欢书法了,三岁的时候,我就拿着我老爹的大笔在屋子里乱挥乱画,根本不管是画在了墙壁上还是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