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让血流过去。”缸子说完也交替着把手放下来甩了甩。
人的血压是有极限的,当你的手臂长时间高于心脏,血液将很难流到手臂的末端,这直接导致了肌肉供氧不足,分泌的乳酸也无法及时代谢掉。
这也就是人在攀爬的过程中,手臂会比平时更快感觉到酸胀火辣的主要原因之一。
休息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这里很黑,而且我的头灯根本就照不到任何物体,就好像我们之前爬下来的古井是通往这一片虚无的入口。
稍作休息我们又往下降了几分钟,然而缸子却告诉我,我们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那就是我没还没有踩到地面,但是绳子却已经到底了。
“到底了?”我有些惊慌。
缸子语气倒是平静,但估计主要还是为了不吓到我,“嗯,我脚底下还剩一米左右。”
我又问缸子,“那你看到地面没有?”
缸子勾着头往下照了照我也顺着往下看,光线里隐约的出现了一个灰蒙蒙的东西,看上去细细长长的,但是估摸着离我们最少要有五六米左右的距离。
“兄弟,我们下边好像是有一条悬空的小石板路,灰不拉几的不知道通到哪里。”缸子抬头看着我。
我给他头灯刺的一扭头,差点从绳子上掉下去。
缸子赶忙把头低下去,“宽度大概一米,我应该能跳下去。”
从五六米的高度跳到一个一米宽的小石路上?
这也太冒险了,但是转念一想我们如今也没有其他退路了,再往上爬四十米回去?
不可能,至少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的。
“缸子你小心点啊!”
缸子说了句“别晃”,然后等绳子几乎归于静止之后,他两手一松“嗖”的一声的落了下去!
我赶忙低头看过去,就看见缸子两只手正抱着狭窄的悬空石路边缘,整个人挂在下面拼命的往上爬,看样子他刚才差点就掉下去了……
缸子爬上去之后直接骑马一样往悬空石路上一跨,然后抬头就照我,“等绳子不晃的时候再跳,我在下面接住你,没事儿的。”
我其实是很想心里挣扎一会儿的,但是我的手臂已经完全支持不住了,也没等绳子完全静止就俩手一松。
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