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窗外一早便挂在枝头啼叫个不停,似在一展歌喉的鸟雀搅了梦,亦或是,被外院传进耳的府上侍卫刀枪剑戟碰撞声和嘶吼声惊了神,江辞的上下眼皮似一年才允鹊桥相会几个时辰的牛郎织女,才踏上九重天还来不及耳鬓厮磨,就被迫忍痛分开。
江辞倦的微张开眼,才发现怎得身处在珠帘幔帐中,全身也酸痛的要命,不知何物压的他一夜都是噩梦扰神,脑袋昏沉的似悬挂在寺宇中的警钟。
昨晚昏昏沉沉,好像发送了什么大事?
他有些吃痛地揉着头,这时压在身上的重物动了动,这会功夫,他才猛地发现,原来自己身旁躺着个人!
思绪涌上心头,昨晚自己好像在半梦半醒之际,上了肉脸包的床,还和她抱在一块!
江辞不敢再想,可怀中将他手肘都靠酸的失了神经的人儿,此时突然伸了个懒腰,伴随着满足的哼唧声抬起的拳重重打在他的右脸上。
“哎呦!”
这下江辞清醒的彻底,捂着脸哀嚎一声,也将枕边人吵睁了眼:“早~”
魏未缓慢地揉着眼,试图令自己不要再睡过去,脸颊上还泛着因挤在江辞怀中眠了一夜蕴热而涨起的红晕,声音格外甜美,化作了春风,都醉了河畔柳。
哎!大姐!你难道醒来第一句不应该是尖叫吗?床上突然多了个男人与你这般亲密,难道不应该是诧异吗!
按照江辞所设想,魏未给自己的起床礼,应是像误把自己当小贼那次般,要不大喊大叫,要不二话不说先咬一口。
可,为何会这般平静,说话的模样还有些令自己有些小心动?
看来,真不能以平常人的角度来看这家伙,毕竟她是个十五岁的身体中住着六七岁孩童的稚子,而且还是生养在这神人遍布的魏府中的吃货。
江辞猛然一翻身,却不料没站稳脚跟,背脊重重摔倒在地,来不及哀叫,忙双手出力站立起身,扫着身上的灰尘,一脸严肃正经的模样:“你,你别多想,本公子只是因为你昨晚做恶梦,来床榻旁看看你,至于为何会也躺在床上……”
“魏未知道,是你替我赶走了大蛇!”
江辞还在想着要如何解释,床上姑娘抢先开了口,边说还边搂上他的腰。
他下意识将姑娘推开,可这家伙就像个狗皮膏药般,粘人的很,下一秒又搂了上:“魏未昨晚梦见你了,你是个大好人,那坏蛇差点就要咬到我了,而你却突然出现了,后来蛇就被你赶跑了,你还带魏未去吃了烤鸡腿!”
她眨巴着一双无法抗拒的水汪大眼,眼里似有星辰大海,瞳澈的将江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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