腼腆的笑映的清晰。
被魏未那么一夸,江辞有些手足无措,愣了一会神,才握着她的肩膀缓缓蹲下身道:“没想到笨蛋还会做噩梦,以后再梦到蛇,都不用害怕了,因为我呀,还有一个隐藏的身份,捕蛇达人!管它竹上爬的、地里藏的、水里游的,见了本公子,都会吓的远远的!”
他像安慰小孩般,温柔地哄着顶一头凌乱似鸟窝的发的姑娘,逗得她冁然而笑:“那有你魏未就再也不怕啦!”
“哎,不过让本公子抓蛇可是有条件的哦,得约法三章,只有乖乖守信的人,我才帮忙哦。”江辞伸出一根手指将魏未蹭过来的小脑袋戳了回去,她有些痛地揉着头,不解地看着他:“你说,魏未一定遵守的!”
见肉脸包上了当,江辞笑着抿了抿嘴,机灵的眼珠圈圈打转:“那你听好哦,本公子只说这一次。”肉脸包一听,像啄木鸟般呆呆地点了点头。
江辞站起身,边说边配合地伸出手指:“第一,没有本公子的允许,不准随便搂搂抱抱,就算我们名义上是夫妻,也不可以;第二,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又偷偷跑出去;这第三嘛,暂时没想好,本公子想好了,会告诉你的。”
一旁的魏未也把着手指头,很认真的听着,不知有没有记到心里,似懂非懂的允诺了。
这时,府上丫鬟也来唤了,二人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井然有序地搭理一番,便起身去里院用了早茶。
整个早茶期间,众人向他俩投来的眼光都格外奇怪,就像看珍稀异兽般,除了魏慎这个大块头,永远只用鼻孔看江辞,江辞也不敢对上他这个岳父的眼神。
“贤婿呀,昨晚睡的可还好?”
魏夫人笑的花枝乱颤,佩戴着昨日从艺琼哪儿赢来的首饰更是衬的她风韵十足。
“有劳岳母大人挂念,小婿昨晚睡的很好。”
怎么可能好!你们自己搞的猫腻难道还不清楚吗!本公子又是睡冷桌子又是被千金鼎压身,怎么可能会好嘛!
江辞心中这样吐槽着,但嘴上还是赔着笑脸说着违心话。
接下来,魏夫人和艺琼两人又时不时地问一些令人怯齿的话,每次都是靠魏慎使眼色二人才稍微收敛些,可几分钟后又开始了。
想必,从昨日进魏府到此刻,是江辞人生中最难渡过的一段时间了。
早茶过后,一行人便收拾了下行李,准备回府,魏府门前,小厮已拉来了昨日乘的驷马轩车,马儿有节奏地踏着蹄,等待着归人入车。
魏夫人有些泪眼婆娑的和魏未道着别,她的样子和昨日菜刀劈桌的悍妇完全是两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