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虽然心里想着,但却没有把握下决定,烦到一杯接一杯的饮着酒,却不料,她的想法竟和自己不谋而合,而她也有胆量只身犯险,自己却这般将她折辱。
“咳!”尴尬的轻咳一声,却不知该言什么。
而黛长安火气依旧十分旺盛,许是因为种种情绪挤压在一起爆发的缘故,同他讲完缘由后,便自顾自绕到屏风后准备睡了,反正觉得自己劳心伤肺也是白瞎,俗话说,苍天饿不死天下麻雀,他邪予尘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她也懒得操心了,给自己找罪受也就罢了,还被欺负,不伺候了!
来到屏风后,便看见了一方软榻,榻上床褥枕头一应俱全。
黛长安抬手撩开金丝幔帐,便褪去鞋靴,躺了上去,她可一点也不担心邪予尘会对她起别的心思,这点倒也不是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而是对他品行太自信。
至于其他,反正她方才言过自己要在殿外守着,是他硬要拉自己进来,所以也别怪她抢了他的床,气冲冲的想了想,便扯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眼睛刚闭上,脑海子便全是他一张臭脸,黛长安气的在被子中胡乱瞪了好几脚,才安静下来。
怨气没持续多久,便在安逸中败下了阵来,身下的床实在太温暖太舒适了,不消便可,便觉困意袭来脑袋昏昏沉沉想要入梦。
邪予尘此时还一脸懵的盯着屏风出神,他已经完全摸不透她的路子了,明明他身为魔尊,是让所有人都畏惧的存在,可偏偏黛长安却好似比别人多了一条命,怂来怂的要死,硬来却是敢和他硬杠。
而方才,她眉心一拧,邪予尘竟生出了自我怀疑的莫名心理。
此刻知道了事情原委,也知道了她的一番好心后,更是觉得立场越发被动了。
左思右想时,脑海里蹦出了江亦安曾言过的话,便是永远不要过度同一个人讲道理,只有成人面对无知小儿时才会一个劲的说教,若你面对的人不是稚子,便要学会让感受和态度走在前头。
想到这话时,邪予尘便心烦意乱的捏了捏眉心,江亦安说的是让他对付秋芯冉的招数,可黛长安的位置如何能和秋芯冉相比,但虽是如此,邪予尘还是决定退一步,就全当她是个弱女子,不与其计较。
隔着屏风言了句此番全是自己酒后失礼,让她莫要放在心上。
可错愕的是,即使他放低姿态言了抱歉,黛长安也毫无反应。
邪予尘静静地等着,过了半柱香之久,还是没有动静,便有些坐不住,放下酒杯起身去屏风后寻她。
不看不要紧,一看心火便陡然窜起,黛长安这会睡的可舒坦了,嘴角都快要流下哈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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