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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夫好像不大高兴,你要不要去看看姐夫?” 阿芙从书房回来,对着甄玉棠道。
现在,她已经改口称呼阮亭为姐夫了。
被阿芙摇晃着,甄玉棠答应了,“好,姐姐去就是了。”
阮亭为何不高兴,甄玉棠能猜出来,还是因着阮娴的亲事。
甄玉棠让樱桃准备了几碟小菜,还有一壶酒,去到书房。
没有点灯,书房里的光线有些黯淡,阮亭立在轩窗旁,寒风从窗缝里吹进来,他身上的锦袍扬起。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你怎么来了?还带着酒过来?”
甄玉棠轻轻一笑,“阿芙说你不高兴,借酒可消愁,我带一壶菊花酒过来,自然是要让你消愁!”
阮亭勾了勾唇,走过来,倒了一盏酒,拿在手里摇晃,却未饮下。
甄玉棠注意着他的神态,不急不慢的开口,“明明我提醒过你,可阮娴还是与赵鹏厮混在一起了,赵鹏能抛弃定亲多年的未婚妻,有朝一日,这样的事情,亦是会发生在阮娴身上。你与阮娴没有太深厚的兄妹情谊,可她毕竟是你妹妹,所以,你在自责。对不对?”
“被你猜到了。”眸里闪过一丝讶异,阮亭无奈笑了笑,“ 我是阮娴的兄长,长兄如父,是我没能阻拦她与赵鹏的亲事。”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除了与她有血缘关系,不欠她任何东西。你为王娘子和她收拾了那么多的烂摊子,她们俩却合伙瞒着你。阮娴是跟着王娘子长大的,陪着她的是陆遇,她长成什么样子,是阮秀才、王娘子与陆遇这三人没有尽到责任,与你无关。”
“阮亭,你的肩上不要担那么多的责任和重担,有些人,哪怕是你的亲人,也不值得你难过。”
阮亭抬眸,视线注视着甄玉棠。
甄玉棠细眉微挑,“可是觉得我刚才那番话太过无情无义?”
阮亭轻轻摇头,他曾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在京城肆意纵马,可经历过人情冷暖,他早已不对陆家人和王娘子抱有任何期盼。
他在低谷时,无数人落井下石,当他成了解元,又有不少人凑过来,世间百态,他的心肠,宛若冬日里的厚冰,早已变得冷硬薄情。
没有与甄玉棠成亲之前,他没有想过儿女情长。但甄玉棠成了他的夫人,在一日日的相处中,他越发贪恋甄玉棠的温情。
阮亭薄唇动了动,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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