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
甄玉棠神情凝重,“平时,周掌柜向你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是什么态度?”
平时回道:“小姐放心,周掌柜是站在姑爷这一边的,听周掌柜话里的意思,大多数人也都是支持姑爷的,王娘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很是清楚,不会被蒙骗的。”
甄玉棠稍稍松了口气,搬过来后,她听别人提起过那位周掌柜。周家没有读书人,犯不着巴结阮亭,与阮亭没有利益关系。若周掌柜是站在阮亭这边的,说明阮亭的处境会好许多。
樱桃小脸皱着,“ 连周掌柜都知道这件事了,说明王娘子不是今儿个才把姑爷赶出阮家的。怪不得姑爷这几日总是过来找小姐,一待就是大半天。姑爷怎么不告诉咱们呢?”
平时附和道:“是啊,姑爷真是太可怜了,怎么会摊上王娘子那样的娘亲,我都心疼姑爷,姑爷哪一点做的不好了?若不是姑爷,王娘子还要为了挣几个铜板,继续绣着荷包呢。她哪里能穿金戴银、整日出去显摆?她就是不知足。”
唐苒叹口气,“今天上午与阮亭见面的时候,他没有一丝异样,若不是平时把这个消息带了回来,还真看不出来阮亭经历了这些事情。”
甄玉棠轻咬着唇,阮亭有什么事情总是一个人担着,不会说出来寻求别人的心疼,他就像山间的一棵雪松一样,哪怕是凛冽的寒冬,依然傲然挺立着。
阮亭是王娘子唯一的儿子,王娘子再怎么没脑子,也不至于把阮亭赶出家门。
说到底,还是因着她,王娘子心里窝着的火气发泄不出去,非要阮亭休了她。王娘子的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了阮亭身上,不知会不会影响阮亭的科举与仕途?
若是阮亭会试的时候因此而受挫,那她就是罪人。
目光掠过樱桃、平时等人,就连阿芙这个小团子,也像个小大人似的,板着一张脸,甄玉棠凝重的脸色恢复正常,“好了,你们都打起精神,大过年的,别影响了心情,先把这个年过了,等明天见到阮婷的时候,我再向他仔细询问这件事。”
平时附和道:“小姐说的对,咱们板着一张脸,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奴去把炉子搬过来,炉子上再煨着一壶梅花酒。”
樱桃还有唐苒也恢复了神色,各忙各的。
甄玉棠道:“阿芙,你在屋子里待着,姐姐出去一趟。”
阿芙乖乖的坐在玫瑰圈椅里,“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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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外面张灯结彩,爆竹声不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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