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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门外只有花魁们的画舫,和已经远走的游船。”
今朝有月说道。
沈清秋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所言的高人正是在那些个停泊的画舫中。
“能上花魁画舫中喝酒的,都是高人。没什么稀奇的。”
今朝有月说道。
他的武道修为比沈清秋差,感知的敏锐程度自是也慢了不少。
话音刚落,他便后悔了。
直到此时他才体会到沈清秋的弦外之音。
从这里看出去,只能看到五艘画舫,分别是太上河中排名前五的花魁。
就在这五艘画舫中,今朝有野感到一种奇怪欣悦之情,好似花蕾绽放时,静悄悄的轻薄。轻薄到无法用言语去描述,也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用来借鉴、比拟。以至于要是不用心去感受,甚至都没有办法去确认这欣悦是错觉还是真实存在。
就像在春日暖阳中,春风遒劲时,看到天际之上有一只高飞的纸鸢。纸鸢下定然有个牵线人,只不过离得太远,谁也不曾得见。若是当真循着纸鸢走去,想必是袖筒微卷,露出一双泛红的素手。亦或是这纸鸢早已断了线,前线之人手捧一碗黄藤酒,正在目送它的离去。
这种感觉虽然极为浅淡,但着实不应当从这些个花魁的画舫中生发出来。现在沈清秋和今朝有月都感受到了剑气与杀机,虽然形式不同,但根基不变,只是要比上次浓郁了不知多少倍。
“那艘画舫是你的吗?”
沈清秋朝前一指问道。
“正是。”
走在前面的蒋琳琳转身回答道。
“你离开时,画舫内都有何人?”
沈清秋接着问道。
“除刘省旗之外,还有两位公子。应当是从中都来的,与刘省旗虽然并不相熟,但却极为了解。这两人每年都会来太上河中一次,都是屏退所有,独自饮酒谈话。”
蒋琳琳说道。
“当真再无旁人?我可是感觉到了五个人的气息。”
沈清秋说道。
“即便算上李韵,也该当是只有四人才对。”
蒋琳琳皱起了眉头,她知道沈清秋没有必要对自己说谎,那这多出来的一人又是谁?
“我不去了,你们看着办吧!”
沈清秋把伸出去的手重新背在身后,转身说道。
“前辈难道不想去中都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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