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茗一个闪身,站在沈清秋面前说道。
“中都城当然是要去的,但刘睿影我现在不想见。”
沈清秋说道。
“方才还走的很是决绝,怎么现在又不想见了?”
赵茗茗追问道。
“他们那里人太多了,我不习惯!”
沈清秋信口说道。
“前辈在博古楼中那么多年,风浪里何曾不是人多事多?眼下都走到了近前却是要退缩,莫不是里面有人是前辈您的忌讳?”
赵茗茗说道。
“忌讳?我沈清秋一生清白,坦坦荡荡。上下对得起天地父母,左右对得起兄弟朋友,何曾有过什么忌讳?忌讳是心虚者才有的,我从来不心绪,自当是百无禁忌!”
沈清秋说道。
赵茗茗一听,也不在言语。
素手一样,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沈清秋看在眼里,顿时有些下不来台。
都怪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太满,以至于现在却是不起不行。
赵茗茗也是可以为之。
虽然他只见过沈清秋一面,但却印象极深。
一个人若是能为了一句承诺,住在博古楼乐游原上的破屋几十年,那此人定然是将名节看的比生命还中。对这样的人来说,头可断,血可流,但唯有自身的口碑却是不可被动摇分毫。赵茗茗正是利用了沈清秋这一点秉性,略施激将,便将他连哄带骗的拉了回来。
她可以感觉到蒋琳琳的画舫上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以沈清秋的脾气绝不至于掉头离开。而他的武道修为又是有目共睹的,万一刘睿影在其中当真有了什么危险,沈清秋便可成为化解危局的最大依仗。因此无论如何,却是都得让沈清秋上到蒋琳琳的画舫中才行。
众人走至近前,画舫外灯火依旧。不过被厚重的帘子挡住,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是怎生模样。
蒋琳琳一马当先,从岸边轻轻一跃,双脚稳稳的站在了船头的甲板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的同时还没有一丝动静,脚下的画舫甚至都没有任何摇晃之感。想必内里的人也都应当没有任何感应。
“原来高人不知一个!”
今朝有月说道。
“我不明白都是这样的人种龙凤,为何选择在太上河中做这种营生?”
沈清秋很是困惑的问道。
“她们也不明白为何一个早已能够跨入天神耀九州之境的沈清秋为何会裁断修为三寸有余,蜗居在乐游原上的破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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