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再有未来了。</p>
“只是你与我如何?”岑隐听到前边时只是愕然,然那“只是”二字后他眼底瞬间便阴了下来,变得有些愤怒凶恶。</p>
许的确是一直以来被他宠得过头了,时非晚听到他语气一恶竟生出了几分委屈感。尽管她容颜仍旧无波无痕。</p>
只也是此时,时非晚又感觉岑隐将她环紧了些,额上抵来了他忽然低下的头。岑隐此刻视线集于时非晚的小脸上,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庞抚摸不停。双眼那一瞬间的愤怒凶恶似乎未曾出现过般,岑隐眼底一阵懊恼,声音竟是转瞬便轻了下来,忙道:“爷不是存心凶晚晚,但晚晚再也不许说只是了,好不好?”</p>
时非晚抬眸与他对视。</p>
“我知晚晚的只是意味着不确定。上次在吉州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楚北安定之时,你一定会嫁我,是一定!你一定是我的!还有什么可只是的,怎地又有那么多只是了!”岑隐眉宇间仍旧有着忐忑。</p>
只要时非晚一天不是他媳妇,他便永远担心着二人之间会生出什么变故来。因此,对于涉猎任何变故的话题,岑隐都相当的敏感。因为敏感,所以方才都差点凶她了。</p>
“我可以嫁。”时非晚总算明白过来他介意什么。</p>
“不是可以嫁,是你一定要嫁。”岑隐纠正,“晚晚,上次咱不是说好了吗你一定会跟我!”</p>
“可——”</p>
“没有可!”</p>
岑隐双眼几乎又要泛出凶光来。</p>
“那世子爷为何对我的问题避之不答?”</p>
岑隐这时想到了她还有那傻问题。回道:“我了解晚晚。大哥也说了,若会付出更沉重的代价,晚晚是不会去的。”</p>
此事指的当然是和亲公主那事。但岑隐说是这么说心底却气得很。如果他能阻止,就算不要这借口他也绝对不会让时非晚去冒这险。一想到这岑隐就决定明天去痛扁岑止一顿。</p>
岑隐相信时非晚,更何况今日她面对自己时态度是相当坦然的。</p>
只岑隐这时话才完,就瞧见时非晚竟埋下了头去,久未答他。</p>
尽管她隐藏得很好,可某瞬间岑隐似乎还是从她眼底捕捉到了那么几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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