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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相信她的,但她眼底那一掠而过的心虚让岑隐忽然心一沉,如同被人狠狠浇下了一灌凉水似的,瞬间石化在了半空。</p>
尤其是此瞬,他开始回忆起呼延炅是个怎样的人来。那人一直将自己当成宿敌,最喜欢在自己心底添堵……</p>
“晚晚……”石化过后,岑隐的脸颊已经胀得一片通红,额上青筋青笋般直凸。这不是害羞的状态,这是愤怒的状态。只那神情愤中又已是掩不住的慌乱与怜惜,语气里都带上了一抹急切:“你跟我说实话!他有没有欺负过你?”</p>
不是斥责,但他显然急切的想得到时非晚否定的答案。</p>
时非晚见他这反应心口瞬间添了堵石。她不开口,其实时间停留不长,但岑隐这瞬间就已有被她逼疯的迹象。若任由着这种情绪滋长岑隐此刻直想杀人,但他又很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恐慌来源于何。似乎,更是因为怜惜她……怜惜她受过伤害!</p>
“晚晚心虚什么?跟爷说实话好吗?他若欺负过你,爷定要将他宰成狗碎!但这不是晚晚的错。”岑隐挑起时非晚的脸颊让她直接与他对视,似不愿放过她眼底任何一点的情绪。</p>
只抬起她的脸时,岑隐瞧见的却是时非晚似乎想要隐忍住委屈的眼神。</p>
“世子说让我一定嫁你,那你一定会要我么?”时非晚这时终于道。</p>
岑隐纷乱的情绪总算是因这一句而让他逼迫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许意识到了什么绝可怕的事,许才明白过来时非晚方才在在意些什么,岑隐心口一揪,懊恼的立马想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他真是个笨蛋!她问自己是不是怀疑她已不是完璧,这个时候他怎地只急着逼问她!女子这个时候最在意什么,他怎能偏了重点!</p>
“晚晚在说什么傻话!”</p>
言语似乎未无法完全表达自己的情绪,岑隐俯身忽然狠狠吻上了时非晚,他想再用力一些,然而一遇她他便化为了棉似的心口总会生出不舍感来,舍不得她承受他难控的蛮力,也惊恐自己是个粗人把控不了女子的承受能力。此刻怜惜与心痛在心底交织盘旋,岑隐急切的一吻后唇便贴在了时非晚耳侧,忙道:“我们之间,不是从来都只有一个问题,便是晚晚你要不要我吗?”</p>
“可……可是……”时非晚不可置信。</p>
“没有可是。但也不是不在意,不过,便是在意也绝不是针对晚晚。晚晚且信爷,不管你经历过什么,爷都不可能放手!”</p>
“为什么?”</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