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您们看,这是新搜集来的。”</p>
北戎军帐之内,呼延炅近期已连夜难眠,时刻身上都弥漫着煞气。除他之外北戎军中其他将领皆是一脸沉重。而此时,众将领集于一帐之中,所议之事的重点竟不是关于接下来的守城战的,而是关于石狗子那人的!</p>
此时,说话的士兵递给呼延炅以及众将军的,乃是一份更为详细的有关于石狗子的资料。</p>
“贱籍?”一名将领翻开第一页,已是直接道:“实在不像是贱籍。以前的事迹查不到任何记载,只知他是个贱籍。”</p>
“他过往是贱籍在军中不是秘密。不过,便是贱籍,有些机缘碰上一些民间高手教习了一些本事倒也不是不可能。军中便常议着此事。”一名将领不大懂为何呼延炅让大家集于一起专议那石狗子的用意何在。事已至此,便是再了解他一些,似也改不了北戎如今已经处于下风的局势了。</p>
“再给我瞧瞧石狗子的画像。”呼延炅比其他人翻得更认真,忽然提到。</p>
那兵仔立马将画像递了上。然后,画像便开始在众人之间传递。呼延炅在娘子关时是见过石狗子的,知他长什么样,可他此时却看得尤其认真。</p>
“可有谁与他教过手?”娘子关的记忆已经不那么清晰了,呼延炅忽然问道。</p>
“元帅,末将曾有过。”一名唐将军底下的将领说道。</p>
“多找几个来。”呼延炅道:“若还记得他的枪式,便给我舞舞,能记起多少是多少。”</p>
“是。”</p>
呼延炅此令下,北戎军中竟是点出了一些曾见过那石狗子招式的人来。</p>
其实金州守战,时非晚也在现场。呼延炅本应该能遇到的。但楚军人数那么多,时非晚当时穿的不是帅服隐没在大众里,他便没有过多的注意到。</p>
“元帅,他的枪法有问题吗?”将领们没看出多少奇怪的。</p>
招式实在是太过临散。一轮轮武枪表演之后,呼延炅眼底的疑云仍旧还在。只那手却是已经不耐烦的朝人招了招,将人全赶了下去。</p>
就当众人惊疑之时,呼延炅唤来一个兵仔,道:“你去给大楚那位太后娘娘传个信,便说,北戎元帅是个女人!”</p>
呼延炅此话一说,那兵仔还没回过神来,众将便已全部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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