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爱重阿芙的,只是嫂嫂她不容易,我...”</p>
裴蔓比他们哥几个要大出近十岁,平日里便是长嫂如母,这会怒道:“你嫂嫂是不容易,跟阿芙有什么关系?!你大哥哥在的时候,什么时候让你嫂嫂受过这样的委屈?你自己看看,同你大哥哥比,你是个人不是?还整日的,以为能替了他似的..”</p>
这话说得就重了,叔裕铁打的男儿,眼眶一下就红了,倔强地咬着牙,低下头去。</p>
阿芙原本心里还有几分快慰,这一下子竟然狠狠绞痛了一下。</p>
不及思索,她就跪在了裴蔓膝前:“大姐姐,大姐姐,夫君待我是极好的,阿芙心里知道,可他是个粗人,心直口快的,说阿芙几句不是,阿芙是认的。夫妻一场,谁能天天相敬如宾呢?”</p>
她又往跟前凑了凑,哀道:“何况阿芙确是性子跳脱,嫂嫂时有教导也是有的,夫君已是十分体贴了。虽然不得亲眼目睹大哥哥的举国闻名的儒将风采,可是想来,从善解人意的阿娘和大姐姐,还有夫君这样重情重义的弟弟身上,裴大哥哥的风采也可窥一斑了。”</p>
这一番话说得裴蔓也是眼眶泛红,叔裕低着头,看不清表情。</p>
裴蔓把她扶起来:“好妹妹,你坐下。”</p>
把阿芙扶到座位上,裴蔓抹了把眼泪:“你夫君的确是个好心的。只是这呆子..要你多包容了。”</p>
阿芙不敢应,只低头默默。</p>
叔裕“腾”地站起来,低声道:“大姐姐且再坐会儿,叔裕去载福堂看些公文。”</p>
大过年的哪有些公文要看,但是裴蔓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能替了他似的”伤了二弟的心,便也沉默不语,任他去了。</p>
两人注视着他背手而出,仿佛肩上有千担重量,纵然他努力挺直脊梁,还有有些勉强透露出来。</p>
良久,裴蔓叹了一口气:“唉,都怪我这性子,一时图个口快,又把叔裕伤了。”</p>
阿芙执了她手,柔声道:“阿姐是为了阿芙好,阿芙知道的。”</p>
裴蔓心中一暖,回握住她,感慨道:“我一见你,便觉得你与我家舒尔有几分相像,实在见不得别人欺负了你去。”</p>
阿芙记得成亲第二日敬茶的时候还见过裴蔓的小女儿舒尔,长得颇为标致,却比母亲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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