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阿芙由婉婉扶着,急急往融冬院来。</p>
没有叔裕搂着她,当真是觉得有些凉。</p>
婉婉在她耳边问道:“姑娘,奴婢觉得二爷知道了。”</p>
“知道什么了?”</p>
“知道....您记起来了些。”婉婉给她描述叔裕的那个眼神。</p>
阿芙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毕竟成亲这么多年了,又是风里雨里水里火里一起走过,相知至此,也是正常。</p>
“知道便知道吧,他瞒我瞒的也辛苦。”</p>
“....其实二爷没怎么瞒您呀....”婉婉踌躇道,“其实二爷一直都跟您说实话的.....”</p>
阿芙哂笑:“他自然是没撒谎,不过说话说一半,不就是撒谎的效果么?”</p>
可是要他冒着失去您的风险坦白,未免要求也太高了些,婉婉心里嘀咕。</p>
不过她没说出口,而是问:“那个蔓儿,姑娘打算怎么处置?</p>
走的急了,阿芙有点喘:“你说呢?我还没想好。”</p>
她自嘲地笑了笑:“刚才把人要来的时候胸有成竹的,想着自古以来的蛮刑我都要在她身上用一遍.....其实一转脸,自己先迷茫了。”</p>
婉婉心疼她,恳切道:“姑娘,那个蔓儿,当真不值得您恨她,您多给一个眼神,都是那个贱人得了抬举。您呢,就怎么高兴怎么来。说起当年小主子的事,还要怪奴婢们居安不知思危。这要是夫人坐镇,莫说一个蔓儿,就算是十个蔓儿加起来,也翻不出什么浪花。”</p>
已到了融冬院门口,阿芙停下脚步:“我终究不是阿娘。我也真不知阿娘一辈子为何跟姨娘们斗个不休,直到今天,对阿爹早就没什么幻想的今天,她还.....”</p>
婉婉握住她的手:“姑娘,安阳坊那个院子,是夫人这一辈子唯一的见证了。可是姑娘不一样,姑娘是走遍过天下的人,区区家宅小事,何足挂齿。”</p>
阿芙有些感动。她回握住婉婉的手:“这些天辛苦你了,叫你婚事也办不好,怪我。”</p>
婉婉摇摇头,扶着阿芙往院子里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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