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并跟着寻声望去,只见一行披坚执锐、将军模样的男子正朝着堂中疾步走来。为首之人,身披金甲,首铠抵腰,鬓发已白却丝毫不感老迈,反而威武霸道尽显。
风抚甲胄,见他龙行虎步,周遭人皆退后让路。男子行过之处,觉秋风更凉。
堂中小厮被来人气势所逼,挥起的板子停在了半空,再未落下。
风启辰额间浸汗,缓缓睁开眼,侧目朝外看去。
在场仆人女婢见之当即俯身跪地,高声齐呼,“老爷!”
其间,风启幕自也是附身行礼,唤,“父亲。”
于堂中站定,风泽未有应答,他只看向趴在长凳上的风启辰,眸中疼惜一闪即逝。
下一瞬转身,只见朝野上下令人闻风丧胆的风太尉,如今在自家夫人面前,竟也要毕恭毕敬的俯身行礼,唤一声,“长公主。”
言沐清立在原地,面朝风家先祖灵牌。她侧目看了风泽一眼,见太尉金甲未退,风尘仆仆,应是知道儿子受苦后急忙赶来搭救的。
……
是夜,朗月微星,难得风静。
太尉府西侧的别院有个习武台。彼时,风启辰正扶腰立于台下。身前台面不大也不高,如今正好到自己腰线处。
风启辰微微俯身,手撑着台面,眸光却飘向前方的一处角落。于夜色间角落里的石凳石桌隐约可见。
身后一阵脚步响起,风启辰闻声转目,看着来人后面上一闪惊讶,当即开口唤,“爹。”
风泽缓缓走上前来,太尉褪去了甲胄换了身锦袍,手中提了个酒坛。
“这么冷的天,你身上还有伤,跑这儿来做什么?”风泽开口,语气中尽是关切的责备。
眼下天色太暗,风启辰虽看不清父亲的神色,不过瞧见那坛酒便已知风泽的来意。他笑了笑,随口道:“反正屁股上有伤,也躺不下,倒不如出来走走。”
风泽没在多言,他年纪已大,平日里也都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做派,不想此刻竟放下了架子,随意的坐在台面上。
单膝横弯,提起酒坛,饮了一口,风泽开口便骂,“你小子,真是越来越没章法了,做事都不计后果的吗?自己屁股开花不算,还连累了那么多无辜的将士,今日若不是你老子赶来的及时,我到要看看你该如何收场。”
闻言,风启辰登时敛笑,面上一抹苦涩,垂首认错说,“爹,是孩儿错了,孩儿不该连累那么多人的。齐巍……他们现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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