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二〇三高地是什么,降旗当时并不了解,但仔细想想,因为死了很多人,所以有很多骷髅头吧,似乎这么联想来的。阿修又说“如果那是敌军的首级,那就是大获全胜”、“织田信长(注:织田信长[一五三四-一五八二],活跃于日本安士桃山时代[一五七三-一六〇三]的战国大名[日本古官职]。)曾经用浅井长政(注:浅井长政[一五四五-一五七三],日本战国时代大名。)的骷髅头喝酒”、“真是豪杰”。
礼二郎一副很羡慕的样子。然后,很遗憾地说:“为什么不问他们在做什么?”
真是任性而为的感想啊。
连豪杰都搬出来了,竟然还被人羡慕,这对降旗而言是没有意义的。再者,甚至梦中的行为都被批评,真是无言以对了。无视于当事人降旗的存在,只不过是听者个人单方面的意见罢了。这种时候,也不用对感想再陈述感想了。
然而……
“这样就好了。”降旗发出声间说。
比起被贴上奇怪的标签,或是不闻不问的态度好太多了。降旗在那之前,不,在那之后顶多只能获得很一般的感想:作那样的梦很恶心啦,你的头脑有问题啦之类的。那并非对梦境本身,而是对作梦的降旗个人的感想,虽然承认梦境很恶心,但连作梦的自己都被认为很恶心,就难以承受了。这么想,也可以说真正陈述对梦境感想的,只有那两人而已。大概,如果阿修作了那样的梦,会陶醉于勇猛果断的自我斗志:而礼二郎如果作了那样的梦,会像小孩子似的天真无邪地高兴吧。不过,那也不过是降旗的想象罢了。
降旗最近在想,应该更早一点察觉这点。
想到甚至于发出声音自言自语。
早知道到此为止很好了。
但实在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因此,降旗念了精神分析学。
然后,受到了空前绝后的重大打击。
降旗在那之后,仍然过着毫无生气的青春时光,但也没什么会妨碍社会生活的偏执思想。度过孩提时代后,出了社会也没有被人欺负,没有好或不好,除了获得有点怪的好脾气男人的评价之外,也没有特别的评价了。与外界若即若离的疏离感与引起神经障碍的打击并没有关联,虽说如此,但也没有自信能安稳单纯地生活。他总是朦朦胧胧感到不安。想去除那种不安。
想除去那种不安。
刚开始,降旗紧咬哲学不放。然后,抚摸宗教。但不安并没有消失。
不如说思辩的思考实验更扩大了不安,学习宗教的时机也不对。
然后,降旗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2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