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之后,就没人再找成溢麻烦了,大概是他们觉得,成溢不是个没有朋友的异类了。”我说。
“小小年纪怎么心眼这么坏。”云襄气道,“可他为什么不告诉家长,还有老师?”
“成溢的爸爸是大老板,他妈妈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我一直以为是他爸忙,没空管他,因为那时候来接他上下学的都是他们家的保姆,不过后来我知道了,是谷小屿跟我说的,成溢压根没把这件事告诉过老师家长。”我喘了口气继续说,“谷小屿告诉我,他问过成溢,成溢说‘因为小孩子对你的厌恶,不是有大人介入就会消失的’,还挺酷的吧。”
云襄的关注点和我截然不同,她问:“他是聪明还是傻啊?”
“估计还是傻多一点。”我耸了耸肩说,“他应该聪明不到哪里去,情商低得要死,要听他说一句好话比我物理考一百分还难,我以前夸他天才,还被他劈头盖脸凶了一顿,不懂。”
云襄想了想,说:“他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努力被一句天才否定掉吧,其实我有在放学的时候偷偷跟着他去过铭实,练到后来大家都在聊天休息了,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场地上,不停地投篮。”
我点头说:“以前初中也是,我们初中体育馆冬天晚上都是不会开空调的,谷小屿说他经常一个人在那里默默地练习投篮,所以凭什么在球场上出头的总是他,不是他能是谁,谷小屿不服都不行。成溢的生活里,除了篮球大概其他一切都是过得去就好,所以上次谷小屿的事情才让他那么生气,我可以理解的,不是所有人都是他这样的偏执狂,可偏偏他以为大家都是。”
但我很喜欢这样的成溢,我想我能坚持和成溢做朋友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也期望能像他一样找到可以一生偏执的东西。
云襄简直越陷越深,她苦笑着叹气和我说:“见色起意的风险这么大,可他怎么就偏偏该死地比我想象得还要好。”
我有点后悔和她说这些了,同时我也意识到,成溢对热爱的事物是一定会主动追求并持之以恒的,云襄彻底出局了,果断地告白和被拒绝,对她来说或许是好事。
下午的时候,文艺委员突然来宣布,元旦晚会班里出的那个节目临时差了一个女孩子伴舞。
这原本应该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成溢突然使坏举荐我:“那个,金满以前学过舞蹈。”
“我没有!”我立刻反驳他。
文艺委员打量了我一会儿,说:“那就金满吧,放学我把衣服给你。”
放学的时候,文艺委员真的拿了演出服过来给我,成溢这下没急着赶去训练,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拆衣服的包装袋。
“啊,怎么是裙子?”我举着那条既不保守也不朴素的深蓝色长裙,一下子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当然了,穿裤子跳舞谁看啊。”文艺委员说。
我余光看到成溢抿紧了嘴唇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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