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浴与温酒,叫其他人都退开,服侍瑾妃入浴。“现在开始每半个时辰换一次冷水,前半夜我会施针将毒向上从胸沿手臂内侧引出合谷穴,向下从腹沿腿外侧引出涌泉穴,你服侍娘娘饮热酒散毒。”先是两名心腹侍女每半个时辰进出,换入新的冷水。待热毒散出七八分,东方永安打开药箱,翻出针包一一列好,选出细如龙须的银针扎入两路经脉,月桥随侍在侧,不停给瑾妃拭汗,
“下半夜,我会以药浴熏蒸配以火炙之法将余毒以及入侵的湿寒拔出。只寒食散之毒刚散,肌肤脆弱敏感,火炙之法恐会让娘娘疼痛难当,但方才侵入的湿寒过重,若不及时拔除怕会留下病根子。”
半宿下来瑾妃已经没了力气,喘着气道:“本宫说了你尽管放手治,本宫受得住。”
她点燃棉球,将烧好的竹罐放置在瑾妃背上。
天破晓的时候,瑾妃趴着睡着,月桥跪伏在床边,东方永安也瘫坐在椅子上。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小婵悄悄进来:“完了没?”她朝床上瞥一眼点点头。“那就请随我来,我送你回去吧。”
东方永安离去时月桥也醒来,给瑾妃掖好被子,让她再睡了一个时辰,才叫人打水进来盥洗梳妆。瑾妃看着铜镜里的容颜心情大好:“没想到程秀真有这样的本事,本宫看与太医署那些人不相上下。”
“这样的人才娘娘是否要收过来?”
瑾妃指尖掠过柳叶眉:“只怕我想收她还不愿意。”又摸过脸颊,“精神头虽好了,脸色还是白了些,这里再补点胭脂。”月桥挑一点替她抹上。小婵进来递上一个香包:“这是程姑娘交代让娘娘留在身上的,说是可以遮住寒食散的香味,还可以养神。”
瑾妃接过闻一闻:“好闻,难为她想得周全。”月桥替她将香包配在腰间,她笑道,“你看本宫这个样子,会不会给贵妃娘娘一个惊喜呢?”
天一大亮,宁凝就迫不及待地去求见伏贵妃,花溆将她拦在门外:“我知你求功心切,但娘娘最不喜这个时候有人打扰,还是等着吧。”这一等等到日上三竿,辰时末伏贵妃才悠悠哉哉起身,洗漱完毕又去了文和宫一趟。
回来时已经巳时三刻,宁凝站得腿发酸,但只要想到日后的荣华富贵就是等再久也值得。伏贵妃看着她笑:“你也太急了些,瑾妃在那儿又不会跑了。”
“奴婢是怕夜长梦多。”
“本宫看你是装不住事,沉不住气,来吧。”一行人往飞絮宫去,路上伏贵妃还说,“本宫问过刘太医,中了寒食散的毒就是太医署的老医们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别说瑾妃连太医也不敢召。”
花溆道:“昨夜飞絮宫出入的只有宫女,没有太医。”
伏贵妃哼笑,宁凝道:“是奴婢没见识,瞎操心。”
来到飞絮宫,刘太医也已经等着,随她们一同进去。小宫女见了忙过来叩头请安,月桥快步迎上来:“见过贵妃娘娘,今儿个一早雀儿叫,我家主子说今日有客,我还不信,竟是真的。”
伏贵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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