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瑾妃知道本宫会来?”
“主子备了茶点正在等您。”
伏贵妃敛了笑,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月桥将她们领进去,果见瑾妃坐在榻上,见了她们笑容可掬地迎上来。“才说起姐姐,姐姐就来了。”她亲昵地挽住伏贵妃。
伏贵妃道:“妹妹可真叫人惊讶,一天一个样,昨日与今日大不相同。昨日本宫见的仿佛不是你?”
瑾妃挽她坐下,自己坐到矮几另一边:“昨日妹妹身体不适,在姐姐面前失态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跟变戏法似的,月桥也大好了?”她向月桥道。
月桥笑:“回禀娘娘,奴婢只是小恙。”
“那本宫还请了刘太医来,岂不是让太医白跑一趟。”
“奴婢贱躯怎能劳动太医,多谢娘娘厚爱。”
刘太医道:“也不白跑,臣有段时日没来请平安脉了,想赶个巧,不知瑾妃娘娘是否方便。”伏贵妃道:“正巧,快瞧瞧,你们也太不上心,平安脉这么大的事怎能疏忽。”本以为瑾妃会推三阻四,不料她笑道:“没什么不方便,那就有劳太医。”
刘太医垫上锦垫,瑾妃伸出手腕,月桥在腕上搭上一层薄纱。众人只见刘太医时而歪着头摸摸胡须,时而闭上眼,时而又摇摇头竟似有些茫然,这只手把完又换另一只手,最后干脆不顾礼节掀了薄纱。
月桥轻呼一声拦住他,瑾妃趁机收回手腕,刘太医连连告罪。伏贵妃责怪:“你一把年纪怎么还不知规矩,唐突了瑾妃妹妹。幸而妹妹大量,不怪罪你。”刘太医又一连道几声多谢。“诊得如何,你倒是说说,别脑子糊涂了,医术也跟着倒退。”
刘太医十分疑惑,不确定道:“瑾妃娘娘虽脉搏迟缓,略有些无力,但这是体虚的症状,稍加调养便无碍。”他忍不住嘀咕,“怎么着也不是寒食散的症状啊,寒食散燥火攻心,脉搏应该急促躁动才对。”
瑾妃故作惊讶道:“您说什么?什么寒食散?宫中有人服用禁药么?”
伏贵妃面色发冷,瞟一眼宁凝,宁凝也兀自陷在疑惑不解中。她收回目光:“没有的事,谁有这胆子。”故意高声道,“妹妹屋里什么这么香?从方才进来就闻见,一直萦绕于鼻。”瑾妃拿出香包:“想必是这个?妹妹着人采春花制成,只是带久了,我自个儿反闻不到了。”
她看刘太医,刘太医摇头。见今日已不会有什么收获,伏贵妃闲聊几句就起身走了,宁凝心下发慌急忙跟上去。
瑾妃看着她勾起嘴角。
路上伏贵妃气恼问刘太医:“怎么回事?你诊清楚了?若是不行,就换其他人来。”刘太医道:“臣诊得清楚,非是寒食散中毒的脉象,且若真服用寒食散必散发宽衣,面色也会有异,方才瑾妃娘娘的举止神态您也看见了。”
“那她昨日那个样子装给谁看的?”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