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絮宫,东方永安将小竹罐一个个收好:“娘娘,再拔个三五次体内的余毒和湿气就能全部拔除了。”
瑾妃披好衣服,好奇地看那一个个巴掌心大小的小竹罐:“这样不起眼的小东西有这么大功效,上次你替本宫拔时甚感疼痛,但后来越来越舒服,好似卸下什么重担,整个人都轻松了,这次便不怎么痛了。以前未见过,是尚药局新想出的什么法子?”
东方永安顺着话道:“算是吧,这是很好的养生法子呢,以后定期拔,包您身体倍儿棒。”
月桥道:“那个,你说可以拔湿,我这腿一到下雨天就难受得不行,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专治风湿,罐到病除。这样吧,干脆我教你,以后你就可以直接给娘娘还有你自己拔了。”
月桥高兴道:“好啊好啊。”东方永安将法子教给她又嘱咐两句别烫到也别拔太勤,月桥像得了宝,将飞絮宫的小宫女太监们抓了个遍来试罐。瑾妃也甚是感激,说以后有什么为难事尽管来找她。
东方永安告谢退出来,刚到拐角被几人拦住去路,抬眼一看不是花溆是谁,她暗想怕什么来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又想多年前她小的时候伏贵妃那时还是伏昭仪就在后宫叱咤风云,如今威势越盛,不见半点衰退,谁说花无百日红来着。她赔笑道:“这位姐姐行个方便,让小的过去?”说着伸两根手指比划。
花溆也笑:“别急,我乃华章宫掌事,宫里有个小姐妹身体抱恙,听闻程姑娘医术了得,是尚药局新进的佼佼者,我便亲来请姑娘。”
“不敢当,小的有眼无珠,竟不识是华章宫掌事。”说着要行礼,花溆一个眼神,小太监们直接架起她来就走。她边被架着走边喊:“放我下来自己走吧,不敢劳烦公公们。”无奈没人理会。
花溆将她绑到华章宫后殿侍女们的住处,小太监们将她扔下,她揉揉自己屁股:“华章宫的姐姐真是与众不同,行事如此雷厉风行,佩服佩服。只是抱病的姐姐在哪里?”
花溆道:“一口一个姐姐嘴倒是甜,莫不是狗鼻子嗅到什么了吧。”
她嗅两下:“只闻到姐姐身上的香气。”
“跟你贫嘴,过来。”花溆掀起隔断的门帘将她领进去。只见一名宫女正躺在塌上,皱着眉,捂着肚子,脸色发白。“她亲戚来了,痛得下不了床,你给看看。”
东方永安不知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乖乖过去替她把了脉:“姨妈来了是很难受,姐姐先让人给她熬碗姜糖水,我再给她用艾草熏一熏,缓解一下疼痛。”
“这就完了?”
“当然不是,痛经平时的调养最重要,不能总临时抱佛脚,我开些暖宫驱寒的方子,以后就长久地吃着。”
熬了姜糖水,熏了艾草,开了方子,本以为对方还要为难,不料对方简简单单,轻易地就放她出来,她心下疑虑万分。
不算意外的,第二日花溆带人直接冲到尚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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