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蕤倒是没有想到洛宓对北秦国库的事情了若指掌,半敛着神情斜睨了她一眼。
“你在北秦安排了多少眼线?”
“北秦这些年的收支如何,世人心中和明镜一般,本座还需要安排眼线?”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洛宓轻嘲出声,那眸光中的讥讽宛若实质好似令人无所遁形。
“是吗?朕倒是不知道北秦暴露的只剩下遮羞的底裤了。”
洛宓说的话秦蕤是半句不信,别看这女人长着一张和浓浓相似的容颜,可那心思却迥然不同。
浓浓虽然是闺阁女郎,可行事向来干净利落不会拖泥带水,因着心性的问题,她面对事情的时候从不撒谎。
——就连喜欢一个人都是那般堂堂正正,不愿意巧言令色的欺骗。
譬如,她从未喜欢过自己。
瞧着帝王面色不虞洛宓也只是笑了笑,她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牛不喝水她还能强按不成?
“许承桓的事情本座也有自己的底线,先付银钱后取命,断然不能坏了织梦楼的规矩。”
听着她毫无转圜的话语,秦蕤也被激起了犟性,这人是故意出难题是不是?
“朕若是付了银钱,可你织梦楼无法完成任务又当如何?”
咄咄逼人的语气并不能让洛宓后退半步,甚至也没有令她升起任何的不愉。
“织梦楼的规矩,自然是双倍奉还。”
织梦楼这些年为何发展的这样迅速?就是因为它的执行力在整个江湖远近驰名。
洛宓如此制定楼规,也不是因为她自负,而是织梦楼确实有那个能耐。
江湖有一句传言,织梦楼之有不想暗杀的人,没有暗杀不了的人。
——这话虽然有些言过其词,可也从侧面说明织梦楼的强大。
“记着你今日的话,朕希这盟约善始善终。”
秦蕤留下一句话便在诸多蛛网人员的簇拥下离去,而洛宓则紧着眉头回到了逐月宫。
回去后冬时并不在殿宇内,她想要询问宫娥当时的情景,可瞧她们一个个惶恐不安的模样,最终也歇了询问的心思。
冬时回来时正好看到自己主子坐在梳妆镜前描摹着自己的眉眼,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铜镜前的人摇手轻抚,犹带浅笑。
“主子。”
“回来了。”
其实当看到庭院里面那满地狼藉时,她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冬时并没有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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