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就是他所谓的鹰哨?她又拿起看了看,甚至放在嘴里使劲吹了吹,却没有吹出任何声响。
“怎么是哑的?”她问。
“不是哑的,你听不到,鹰能听到!”
她猛然记起,曾经在父亲的床榻边上捡到的那个小竹节,也是吹不出任何声音。
“这东西可以用竹子做吗?”问这话的时候,她差点失了声调。
“可以!”他答。
有一个想法在她脑中炸开,她坐不住了,霍然起身,提起裙子往外跑。
“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宋铭见她神情古怪,追问了一句。
她哪还有心思回答他!她要回家,要去找父亲问清楚,她今日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宋铭瞧着她像个无头苍蝇在屋里乱撞一气,换衣换鞋,应该是打算出门,吩咐站在院角的无忧无垢二人,“跟着她!”
她急匆匆闯回沈家,闯进父母亲的住的院子,林氏被她风风火火的样子吓了一跳,迎上来小心问道:“华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爹呢?他在不在家?”
她语调凶狠,“在、在呢!”林氏手足无措,“你爹昨日夜里酒喝多了,摔了一跤,躺在房、房里歇息!”
“酒喝多了?摔了一跤?”听到这句话,她觉出些不寻常,扒拉了杵在房门口的林氏一把,跨进房里。
沈潜早听见她大呼小叫的声音,从床上爬了起来,正穿着鞋,她就进来了。
“你这丫头,臭脾气一点儿也没改!摔一跤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跑回来跳脚?”
沈潜左脸颊一大块擦伤,鼻头也磳破了一块,那样子看上去别提多狼狈。
“爹,不是有如顺意顺跟着你吗?怎么还能摔成这样?”
沈潜当时喝得酩酊大醉,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挠了挠头答道:“碰上一伙人在路上打架,你爹我受了殃及,万幸只摔了一下,有点儿擦伤,你不必急赤白脸的,我一点事儿也没有,除了样子难看点,能走能跑!”
她回来,根本不是为的这件事!这事稍后她再查问,她瞟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林氏。
林氏被她不善的眼神吓得一缩,不动声色地走开了。
她过去将房门关上,还上了门闩。
“闩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你有什么事不能直说的?”沈潜不以为然,穿好了鞋,下床走到八仙桌边,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慢悠悠喝着。
她拿出宋铭给她那个玉哨,拍在桌上,问道:“爹,您可认得这个是什么东西?”
沈潜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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